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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讲 疑问与批评
强烈兴趣的遗留。如果医生说的话和给出的建议对接受分析的人来说变得重要，那它们便会进 入日间余念的范畴，像其他那些强调情感的未处理的日间兴趣那样，可以为梦的构成提供心理 上的刺激，像睡眠中侵扰做梦人睡眠的躯体刺激那样，发挥类似的作用。就像梦的其他诱因一 样，那些由医生触发的思路也能出现在梦的显意内容之中，或被证实潜藏在隐梦里。我们知 道，梦可以通过实验的方法被制造出来，更准确地说，我们可以将梦的材料的各个部分通过实 验引入到梦里。在对病人产生影响这一点上，精神分析师扮演的角色与实验员相同，就是像 莫 尔利•伏尔德 （ Mourly Vold ）那样为实验对象指定某些肢体姿势的试验者角色。 227 做梦的人要做关于什么的梦，往往都是可以被影响的，但他将会梦见什么，则永远不能被 影响。无论是梦工作的机制，还是无意识的梦愿，都不受外来因素的影响。在研究躯体刺激引 起的梦时，我们已经认识到，梦的活动特点与独立性可以体现在梦对它所受的身体刺激及心理 刺激的反应上。质疑梦的研究是否客观的那些人，只是把梦和梦的材料混为一谈了。 女士们，先生们，有关梦的问题，我想给诸位讲的就这么多。诸位肯定感觉到了，我略过 许多内容没有讲，而且我讲过的所有要点也都不够详尽完整。其原因在于梦的现象与神经症的 现象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关联。我们把梦的研究作为入门，进而去研究神经症理论。这样做，肯 定比先研究神经症再研究梦更为妥帖。但是，梦的研究虽说是为理解神经症做准备，却只有在 认识神经症的现象之后，才能对梦做出正确的评价。 我不知道，诸位对此会怎么想，但我必须说，我不后悔为这些梦的问题占用这么多可供支 配的时间和诸位的兴趣。要想迅速认识到精神分析学说的正确性，没有比梦更好的研究对象 了。为了证明某种神经症的症状有其意义，为某种意图服务，并起源于病人的生活经历，需要 数月、甚至数年的辛苦工作。相反地，我们只需要几个小时的努力，就可以为乍看之下难以理 解、杂乱无章的梦的成果证明同样的事实，而且还可以由此证实精神分析的种种前提，即心灵 活动的无意识性、它们所遵循的特殊机制和驱动力。如若我们认识到梦与神经症症状的构成过 程类似，同时考虑我们如何将迅速地使做梦的人变成清醒和理智的人，那我们就能肯定，神经 症也建立在心灵生活的各种力量间失衡的基础上。
227 参见第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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