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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讲 发展与退行的观点 病原学
说，生殖器组织方式对无意识有效，对于前意识则不然，这种来自前意识方面的抵制生成了 一幅图像，该图像与生殖器主导前的状态有某些相似之处，其实却是与其截然不同的现象。 ——在这两种力比多的退行中，向某个较早阶段的性组织方式的退行相较而言要突出得多。 由于歇斯底里症里缺少这种退行，而我们对神经症的整个理解还过多地受到歇斯底里症研究 的影响，从时间上来看，对歇斯底里症的研究也在先，所以，我们明白力比多退行的意义也 要比明白压抑的意义晚了许多。让我们做好准备，当我们能将歇斯底里症和强迫性神经症以 外的其它那些自恋性神经症也纳入我们的考察当中时，我们的这些观点还会得到扩充，还将 重新得到评价。 相反，在强迫性神经症这里，力比多退行到肛欲施虐的性组织方式这个前期阶段，是最 突出的事实，也是对症状中表现至关重要的事实。在这种条件下，爱的冲动不得不把自己伪 装成施虐的冲动。我要杀死你，这个强迫性观念，如果将它同某些并非偶然的、而是必不可 少的附加成份剥离，那它恰恰就意味着：我要在爱里享用你。诸位再想，与此同时发生客体 退行的情况，以致这些冲动只针对那些最贴近且最亲爱的人，那么，诸位便可以设想，这些 强迫性观念会在病人心中唤起怎样的恐慌，同时，这些念头对于他有意识的知觉又是多么陌 生。但压抑在这类神经症的机制中也有相当大的作用，但我们的导论简短而粗略，要在这样 的导论中将这种作用剖析清楚是不容易的。不带压抑的力比多退行绝不会导致神经症，而是 会发展出性反常。诸位由此看到，压抑是神经症固有的最独特的过程，也最能体现它的特 点。或许我也会有机会向诸位展示我们对各类性反常机制的认知，到时诸位会看到，这里也 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像人们构想的那样简单。 我的先生们啊！我想，诸位刚才已近听了关于力比多的固着与退行的阐述，若诸位愿意 把它当作是在为研究神经症病原学所做的准备，诸位就更有可能接受它。对此，我才刚刚给 诸位讲过唯一的一点，当人们满足其力比多的可能性被剥夺时，人们就会患上神经症，就像 我当时所表述的那样，因“受挫”而患病。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每当力比多的满足遭受挫 折，就会使涉及到的每个人都患上神经症，而只是说，在所有经过研究的神经症病例中都可 以证实挫折这个因素的存在。所以，这个句子是不能颠倒的。诸位大概也明白了，那个论断 不是要揭示神经症病原学的所有秘密，而只是强调一个重要且必须的条件。 现在，若进一步讨论这句话，不知是该以挫折的性质还是以挫折涉及之人的特性为依 据。挫折确实很少是全面且绝对的；为发挥其致病的作用，挫折很可能必须达到那个人唯一 渴求且唯一有能力实现的那种满足方式。一般来说，忍受性满足的缺乏而不至因此患病的途 经有许多。尤其是我们知道有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缺乏而不受到损伤；他们会不幸福，他们因 渴望而受折磨，但他们不会生病。然后我们需要考虑到，性的驱力动势恰恰是极具 可塑性 的，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这些驱力动势中的一种可以代替另一种，可以承受另一种的强 度；当其中一种的满足遭到现实的拒绝，另一种的满足就可以提供完全的补偿。一方面，它 们的相互作用就像一张网络，这张网络由彼此相通又充满流动液体的渠道所构成，而在另一 方面，它们虽然都屈服于生殖器的主导，但要在观念上将它们统一起来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此外，性的各个部分驱力与它们集合而成的性追求一样，表现出一种强大的能力，即变换其 客体的能力，用一个客体去替换另一个客体，也包括替换成另一个更易企及的客体；这种可 转移的性质，以及愿意接受替代的性质，必然会对挫折的致病作用构成强大的反作用。在防 止因缺乏而患病的这些过程中，有一种过程获得了特别的文化意义。这种过程的重点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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