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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讲 焦虑
何。所以，如果我们面对一种歇斯底里的焦虑状态，其无意识的对应物可以是某种具有相似 特征的动势，也就是焦虑、羞耻、尴尬，可以是积极的力比多兴奋，同样也可以是怀有敌意 的、具有攻击性的，比如愤怒和不快。所以，焦虑是种普遍通行的货币，要是所属的观念内 容受到压抑的话，所有的情感动势就都会被兑换成它，或是可以与之兑换。 c ）我们在有强迫行为的患者那里取得了第三种经验，他们似乎以出奇的方式免于遭受焦 虑的侵害。如果我们尝试阻碍他们完成强迫行为，阻止他们的清洗，阻止他们的仪式，或如 果他们自己鼓起勇气尝试放弃某种强迫的话，他们将会因某种可怕的焦虑而被迫屈服于他们 的强迫。我们明白，焦虑被强迫行为所掩盖，而这种行为的执行只是为了省去焦虑而已。所 以，在强迫性神经症里，本该发生的焦虑由症状形成替代了，而如果我们将目光转向歇斯底 里，就会在这种神经症中发现某种相似的关系：压抑过程的结果，要么是纯粹的焦虑展开， 要么是伴有症状形成的焦虑，要么就是没有焦虑的、更完全的症状形成。所以，从某种抽象 意义上来说，症状的构成根本只是为了避开原本必然发生的焦虑展开，这种说法并非全无道 理。通过这种观点，焦虑相当于是被推到了我们对神经症问题的兴趣的中心。 通过对焦虑神经症的观察，我们得出结论，力比多偏离正常使用会造成焦虑，而这种妨 碍发生在躯体过程这片土地上。对歇斯底里和强迫性神经症的分析又得出了附加的结论，导 致同样结果的上述偏离也可能是各个心理机构的拒绝造成的。关于神经症性焦虑的产生，我 们知道的就这么多；听起来还很含混。但我暂时没有看到能让我们走得更远的其它途径。我 们为自己提出的第二项任务，那就是要在力比多失常诱发的神经症性焦虑和与危险引发的反 应相当的现实焦虑之间建立起关联，完成这个任务似乎更加困难。人们虽然认为，这完全是 不相干的东西，可我们却无法把感受中的现实焦虑与神经症性焦虑区分开来。 人们常说起自我与力比多之间的对立，如果把这种对立当作前提，我们要寻找的那种关 联便终于建立起来了。如我们所知，焦虑展开是自我对危险的反应，是准备逃跑的信号；那 就容易想到，在神经症性焦虑这里，自我面对力比多的要求同样试图逃跑，自我对待这种内 在危险的方式，就好像它是种外在的危险一样。这样一来，“焦虑出现的地方，也存在使人 焦虑的对象”这种预期就得到了满足。这点还可以继续类推下去。就像逃离外在危险的尝试 由坚定且合理的防卫措施接替，神经症性焦虑的展开也让位给导致焦虑关联的症状形成。 现在，理解的难点在于别处。焦虑，作为自我对力比多的逃离，它还是要由力比多本身 产生。这点令人看不透，而且它包含着这样的警示：不要忘记，一个人的力比多从根本上来 说还是属于他自己的，不能作为外在的东西与他对立。对我们来说，焦虑展开的地形学动力 尚且不甚明了，焦虑展开时输出了哪些心灵能量，又是由哪些精神系统输出的。我不能对诸 位保证也会为这个问题给出答案，但我们不愿放弃追踪另外两条线索，而在这一过程中，我 们将再次使用直接观察和分析研究的办法来帮助思考。现在我们将目光转向孩子们焦虑的产 生，以及与恐惧症相关的神经症性焦虑的来源这两个问题。 孩子的焦虑是极为平常的，要区分它是神经症性焦虑还是现实焦虑似乎很困难。甚至， 孩子们的行为还会使这种区分的价值受到质疑。因为在一方面，如果孩子害怕所有的陌生 人、新情况和新物件，我们并不会觉得奇怪，而且非常容易以其弱小和无知来解释这种反 应。也就是说，我们认为孩子有种强烈的现实焦虑倾向，而且，这种焦虑如果是遗传带来的 话，我们会认为它是完全合理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孩子就只会重复原始人和如今野蛮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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