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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讲 力比多理论和自恋
正如她在我身上挥霍她自己， 我于我自己就是宝贵的自我； 要是她转身离开， 我便在那一刻失去了我。 现在哈特姆走到了头； 但我已换过我的命； 我轻巧地把我变成 她体会到的那些柔情蜜意。
第二点说明是对梦的理论的一种补充。如果我们不做这样的假定，假定被压抑的无意识 从自我那里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自主，以至它不听从睡眠的愿望，即使所有依赖于自我的客 体投注都为了利于睡眠而收回了，它也仍然保留它的投注，那我们就不能解释梦的产生。这 时我们方可明白，这无意识可将夜间审查的取消或降低为自己所用，并且它还懂得要占有日 间遗留，以便用它们的材料来构造出一个受禁止的梦愿。另一方面，日间遗留之所以顽强抵 御由睡眠愿望决定的力比多回撤，有一部分可能要归功于它与被压抑的无意识之间的既存关 系。所以，我们想将这个动力学方面的重要特征补充到我们对梦的构成的看法中去。 机体患病，疼痛刺激，器官发炎都会造成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显然会导致力比多与其客 体分离。收回的力比多作为患处的加强投注重新出现在自我之中。甚至可以说，在这样的条 件下，力比多由其客体撤回比利己需求背离外部世界表现得更为显著。我们似乎由此开辟出 一条通往理解疑病症的道路，在疑病症中，某个器官会以同样的方式牵扯自我，而我们却没 有察觉到该器官患了病。但我抵挡住了诱惑，不打算在这点上走得更远，或是探讨其它情 况，这些情况或因假定客体力比多向自我迁移而变得易理解、可表现，但我不会这么做，因 为我迫切地想要处理两种异议，如我所知，诸位现在就要听取这两种反对意见。诸位首先想 要我说明，我为何一定要在睡觉、生病及相似的情形里区分力比多和需求，区分性驱力和自 我驱力，毕竟，在这些情形中完全可以假设存在唯一一种统一的能量，假设这种能量可自由 活动，时而投注客体，时而投注自我，兼为两种驱力服务，这样就可以完成观察。其次，既 然客体力比多转变为自我力比多——或者说得更笼统些，转变为自我的能量——也是心灵动 力中那些日夜重复的普通过程之一，我为什么敢将力比多脱离客体作为某种病理状态的源头 来对待。 我对此的回应是：诸位的第一条异议听来不错。对睡眠、生病和恋爱这些状态的探讨本 身或许永远不会要我们区别自我力比多和客体力比多，或区分力比多与兴趣。但诸位在这里 忽视那些被我们当作出发点的研究，我们现在是受到了那些研究的启发，然后再来观察我们 正谈论的这些精神情况的。对引发移情性神经症的冲突的认识促使我们区分力比多和兴趣， 也就是区分性驱力与自我求生驱力。从那之后，我们就无法再抛弃它们了。假设客体力比多 可以转变为自我力比多，也就是假设我们要面对的是自我力比多，这在我们看来是唯一能解 开所谓自恋神经症（比如早发性痴呆）谜团的办法，也是唯一能说明它们与歇斯底里及强迫 之间异同的办法。我们现在将我们在别处的一些无法反驳的发现应用在生病、睡眠和恋爱 上。我们可以借这些应用继续研究下去，看我们能以这样的方式走多远。只有唯一一个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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