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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讲 力比多理论和自恋
不是来自我们分析经验的直接沉淀，它说的是，无论用于客体还是用于本人的自我，力比多 仍是力比多，绝不会转变为利己需求，反之亦然。但这种说法和已经受过批判性评价的、对 性驱力和自我驱力的区分是等值的，在遇到可能的失败之前，我们出于启发法的动机都想要 坚持这一论断。 诸位的第二条异议也抓住了一个合理的问题，但它却指向了错误的方向。客体力比多收 回到自我之中肯定不会直接致病；我们是看到了的，这种收回每次都发生在睡觉之前，醒来 时又恢复了原样。原生质小生命收回它的枝节，是为了下次有机会时再将它们伸出来。然 而，如果某个极强的特定过程迫使力比多由客体撤回，那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那样的话， 变得自恋的力比多就无法找到返回客体的路，而这种对力比多活动性的阻碍将会是致病的。 当自恋力比多的积累超出一定范围时，人似乎就无法承受了。我们也可以设想，客体投注恰 好是因此发生的，自我必须释放出它的力比多，以避免因它的郁结而患病。如果我们的计划 中也包括详细处理早发性痴呆的话，我就会向诸位展示，力比多脱离客体后返回客体的路径 遭到封锁，这种过程与压抑过程相近，要视作压抑过程的同类。但最主要的是，诸位将会感 到重新踏上了一片熟悉的土地，因为诸位会得知，按照我们目前的认识，这种过程的条件几 乎与压抑的诸项条件相同。冲突好像是同样的，并且这冲突似乎发生在同样的那几股力量之 间。若是结果大相径庭，比方说与歇斯底里相比，那么原因只可能在于禀性不同。在这些病 人这里，力比多发展的薄弱之处在别的阶段；如诸位记得的那样，允许症状形成的关键固着 存在于别处，或许在原始的自恋阶段中，而早发性痴呆在最终阶段便会返回这一阶段。值得 注意的是，我们必须为所有的自恋性神经症假定力比多的固着点，相比在歇斯底里和强迫性 神经症中，这些固着点回溯的发展阶段要久远得多。但诸位已经听说过，我们在移情性神经 症的研究中获取的这些概念，已经足以用来在困难得多的自恋性神经症中指引方向。它们的 共同点相当多；从根本上来说是同样的现象领域。但诸位也可以设想，如果不是先具备了关 于移情性神经症的分析知识，那就很难指望一个人能对这些已归入精神病学的疾病做出相应 的解释。 另外，早发性痴呆的症状表现非常多变，不能仅仅通过症状来确定，而症状是由于力比 多被排挤出客体并作为自恋力比多积郁在自我之中而产生。反而是其它的现象占据了许多空 间，它们要归因于力比多重新返回客体的趋求，相当于某种复原或治疗的尝试。这些症状甚 至更显著，闹出的动静更大；它们无疑显示出与歇斯底里症状的相似性，或在较少见的情况 下，显示出与强迫性神经症症状的相似性，但又在每一点上都不同。在早发性痴呆中，力比 多似乎在努力地重返客体，也就是说，力比多在努力取得对于客体的观念，力比多好像确实 捕捉到了些什么，但那东西只相当于客体的影子，我的意思是，那只是属于客体的语言概 念。对此，我不能再在这里多说了，但我认为，力比多这种努力返回客体的举动使我们认识 到了，有意识与无意识观念之间的差别究竟在于何处。 我现在将诸位领进了这片领域，我们可以在这里期待分析工作的下一步进展。自从我们 使用了自我力比多的概念之后，我们终于能着手处理自恋性神经症了；我们面临着这样的任 务，要从动力学上解释这些疾病，同时用我们对自我的理解来完善我们对精神生活的认识。 我们所追求的自我心理学，不该建立在我们凭自己感觉得到的数据上，而是应该像对力比多 那样，建立在对自我的障碍和损伤的分析之上。在我们取得更大的工作成果之后，我们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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