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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讲 力比多理论和自恋
程，它就在自我之中建立起来了，这就相当于客体投射到了自我上。我在这里只能这样为诸 位形象地描述一下，而不能给出地形学和动力学上有条有理的描述。现在，本人的自我被当 作那个遭到放弃的客体来对待，并承受着所有针对这个客体的攻击和复仇愿望的表达。通过 这番考量，忧郁症患者的自杀倾向也就更加易于理解了，病人的怨恨同时打击到他本人的自 我和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客体。在忧郁症及其它的自恋性疾病中，情感生活中的一种特征以 非常鲜明的方式体现出来，我们沿袭 布罗伊勒 （ Bleuler ）的叫法，习惯将这种特征称作 矛盾 性 。我们借此指代的是，针对同一个人既柔情蜜意又怀有敌意，抱有方向相反的情感。可惜 我在这些讲座中没能给诸位讲述更多有关情感矛盾的内容。 除自恋认同之外，还有一种我们早就认识了的歇斯底里认同。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用 几条明确的规定为诸位阐明这两者的区别。有关忧郁症定期且循环发生的形式，我可以给诸 位讲一讲，这肯定也是诸位乐于听到的。在情况便利的时候，是有可能在平静的间隔期内， 通过分析治疗来预防病人返回到相同或相反的情绪状态里的——我就曾有过两次这样的经 验。我们由此得知，忧郁和燥狂也是解决冲突的特殊方式，它们的前提完全与其它神经症的 前提一致。诸位可以想到，精神分析在这一领域还有多少要见识的东西。 我也已经告诉过诸位，通过分析自恋性疾病，我们希望能认识到自我的组成以及构建自 我的种种机构。我们之前已经开了个头。在分析监视妄想的时候，我们得出结论，自我之中 真的存在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权威力量，时刻对自我进行观察、批判和比较，并与自我的其它 部分截然对立。所以，我们的意思是说，当病人抱怨他的所有行动都受到窥探和监视，所有 想法都受到记录和批评的时候，病人其实透露给我们一个真相，而这个真相还没有得到足够 的重视。病人只是弄错了一点，他将这股麻烦的力量当作了存在于外界的陌生力量。他体会 到，某股势力在他的自我之中发挥着作用，这股势力将他当下的自我以及他所有的活动，都 拿来与他在发展过程中创造的某个 理想自我 相比较。我们也以为，这种创造发生的意图在 于，重建那些与原发性的幼年自恋相连的、但后来经历了许多干扰和损伤的自满。我们所认 识的这种自我观察的审判机构，它就是自我的审查官——良知；在夜间对梦进行审查的也同 样是它，而针对不被允许的愿望动势的压抑就是由这种审查开始的。如果该机构在监视妄想 中崩溃，那么，它就为我们揭示了它的来源，来自于父母、教育者和社会环境的影响，来自 于对这些榜样人物的认同。 这就是到此为止我们在自恋性疾病上应用精神分析得出的部分结果。这些结果肯定还太 少，而且还常常有失精准，这种精准是要在某个新的领域里游刃有余了之后才能做到的。所 有这些结果都有赖于合理利用自我力比多或自恋性力比多的概念，借助于这些概念，我们把 这些适用于移情性神经症的看法延伸到了自恋性神经症上。但现在，诸位要问这样的问题 了：我们能否成功地将所有的自恋性疾病及精神病全部归总在力比多理论之下？能否在各处 都将心灵生活中的力比多因素辨识为致病的因素，并且绝对无须将之归咎于自我求生驱力的 某种功能改变呢？现在，女士们，先生们，在我看来还不急着下定论，主要是现在的判断尚 且不够成熟。我们尽可以把它留给科学工作的进步。如果事实证明，致病作用这项能力确实 是力比多驱力的一项特权，而全线的力比多理论，由最简单的现实神经症开始到最严重的个 体的精神割裂，都可以因此而庆祝它的胜利，那我也不会感到惊讶。我们了解力比多的典型 特征，它不愿屈居于世界的现实之下，它抗拒困乏。但我认为，自我驱力完全有可能由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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