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 精神分析引论 讲座 -及 - 精神分析引论 讲座 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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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讲 移情

且它最初并不需要论据。直到后来,信任才给了论据许多的空间,所以,论据若是由所爱之 人提出的话,信任就会审视这些论据。没有得到这种支持的论据都是不成立的,对大多数人 而言,这样的论据对他们的人生从来都毫无意义。所以总体而言,只有当人有能力进行力比 多的客体投注时,才能在思想方面接近他,而且我们要意识到,他的自恋程度限制了他受影 响的程度,我们也有充分的理由担心,即使是最好的分析技术也会受到这种限制。 必须说,将人也作为力比多客体投注的对象,这种能力是所有普通人都具备的。上述神 经症患者的移情倾向只是这种普遍特征的一种不同寻常的增强形式。说到这里,如果这样一 种普遍且重要的性格特征从未被发觉过和利用过,那还是挺奇怪的。这样的怪事也确实发生 过。 伯奈姆 ( Bernheim )以坚定不移的敏锐眼光,将催眠现象的学说建立在以下这个论断 上,所有人都能够以某种方式受到暗示,即所有人都是“ suggestibel ”(可暗示的)。他说 的可暗示性不是指别的,正是指移情的倾向,这种总结也许过于狭隘,没有给负性移情留下 空间。但伯奈姆从来都没能说出这种暗示究竟是什么,而它又是如何发生的。暗示对他而言 是一项基本事实,对于它的来历,他没法给出证明。他没有发现这种“ suggestibilité ”(可暗 示性)有赖于性,有赖于力比多的活动。而我们必须认识到,我们放弃将催眠作为我们的技 术只是为了以移情的形式重新发现暗示。 但现在我要停下来,让诸位来说。我发现,诸位心中反对的声音不断增多,致使诸位什 么都听不进去,如果你们不把这些疑议说出来:“您终于承认了,您与催眠学者一样借助于 暗示来工作。这一点我们早就已经想到了。但要是唯一有效的途径终究只有暗示,又何必舍 近求远,经由对过去的回忆、对无意识的揭示、对扭曲的阐释和逆向翻译这些迂回的途径, 又何必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时间和金钱呢?您为何不像其他那些坦诚的催眠师一样,直接针 对症状进行暗示呢?另外,如果您想辩解说,在您走的那条弯路上,您完成了许多重要的心 理学发现,那些是在直接暗示时发现不了的:但现在,谁又能担保这些发现的确定性呢?它 们不也是暗示的一个结果吗?一个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结果;在这里,您难道不也可以将您自 己想要的、在您看来正确的东西强加于病人身上吗?” 诸位在这里对我的指责非常有意思,我必须要给出回应。但今天做不到了,我们没有时 间。所以留待下回。诸位将看见我为你们阐明理由。至于今天,我还要把已经开了头的内容 讲完。我向诸位承诺过,要借助于移情这个事实让诸位理解,为何我们在治疗方面的努力没 能在自恋性神经症上取得成功。 我用几句话就可以说明白,而诸位将看见,这个谜团是如何轻而易举就解开了,所有的 一切都能对得上。观察表明,患上自恋性神经症的人没有移情能力,或只有些不充分的残 余。他们拒绝医生,并非怀有敌意,而是漠不关心。所以他们也不受医生的影响;医生说的 话,他们无动于衷,不会在他们的脑海里留下任何印象,因此,我们在其他人身上执行的康 复机制,也就是复活致病冲突以及克服压抑阻抗,这种机制是无法在他们这里构建起来的。 他们就保持他们原来的样子。他们往往已经凭一己之力尝试过构建康复机制,而这些尝试导 致了病理性的结果;对此,我们无法做出任何改变。 基于我们对这些病人的临床印象,我们曾断言过,在他们这里,肯定是客体投注遭到放 弃,客体力比多转变成了自我力比多。因为这样的性质,我们将他们和前面指出的第一类神 经症患者(歇斯底里、焦虑及强迫性神经症)区分开来。现在,他们在治疗尝试中的表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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