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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讲 梦的理论的修订
包含在正常生活之中，它就区别于其它环节。因为我们坚信，梦的生活正如早就由 亚里士多德 说过的那样，是我们的心灵在睡眠状态下工作的方式。睡眠状态造成了对现实外部世界的背 离，并由此构成了精神病发展的条件。即使是以最严谨的方式研究真正的精神病，也无法让我 们发现这种疾病状态更加典型的特征了。但在精神病里，有两种方式会引起这种对现实的背 离，要么是被压抑的无意识物过于强大，以致它战胜了依附于现实的有意识物，要么是因为现 实变得太过痛苦，令人无法忍受，导致受到威胁的自我在绝望的反抗中投入了无意识驱向的怀 抱。那种无害的梦中精神病是刻意从外部世界暂时撤回所导致的结果，随着与外部世界重建关 系，这种精神病也就消失了。睡眠中的人与世隔绝，与此同时他精神能量的分布也发生了变 化；平时用于抑制无意识的那部分压抑消耗可以节省下来，因为即使无意识利用这种相对的解 放来活动，它还是会发现通往行动的那条路是封闭的，并且只有那条通往幻觉式满足的无害道 路是开放的。那么，无意识现在就可以形成梦了；但梦的审查这个事实表明，即使在睡眠期 间，仍有足够的压抑阻抗保留了下来。 对于梦是否也有功能，梦是否被寄托了某种实用功效这两个问题，这里开辟出了一条回答 的途径。睡眠状态想要构造的那种无刺激的平静受到三个方面的威胁，以偏偶然的方式在睡眠 时受到外在刺激威胁，受到不能中断的日间兴趣威胁，以及，不可避免地受到那些伺机表达自 己的、未得到满足就遭到压抑的驱力动势威胁。由于夜间压抑减弱，每当外在或内在的触动与 某个无意识的驱力源建立连接，睡眠的平静就将面临被破坏的危险。梦的过程让这种共同作用 的产物汇入无害的幻觉式经历之中，并以这样的方式保证睡眠的持续。梦有时会使睡眠者伴随 着焦虑醒来，这与这种功能并不矛盾，但它或许是一个信号，说明看守认为情况太过危险，不 相信自己能控制住它。还有一种情况也不少见，那就是为了防止我们醒过来，我们还在睡眠中 就听到那种安慰的声音：可那只是个梦啊！ 女士们，先生们，关于释梦，关于它由显梦推导潜隐梦念的任务，我想给诸位讲的就是这 些。这点要是已经做到了，那么，在实际分析里对梦的兴趣大多也就消失了。我们将这种以梦 的形式获得的表达加入到其它那些表达之中，并继续进行分析。我们有兴趣在梦这里停留更长 时间；将潜隐梦念转化为显梦的那种过程吸引着我们，让我们想继续钻研。我们将这个过程称 为梦的工作。诸位记得，我曾在以前的讲座中详细地描述过它，因此我就将今天的综述限于最 简短的总结。 总之，梦的工作这个过程是全新的、奇特的、前所未有的东西。它使我们对无意识系统里 发生的那些过程有了最初的认识，它向我们表明，那些过程与我们在我们的意识思维里所熟悉 的东西全然不同，它们相对后者来说必将显得怪异且残缺。然后，由于我们发现，在神经症症 状的形成中发挥作用的机制——我们不敢说它是“思维过程”——与潜隐梦念转化为显梦的机 制相同，以上那些发现的意义也就得到了提升。 接下来，我也无法避免以简略的方式来阐述。我们假定，在某个特定病例中，我们纵观所 有或多或少承载着情感的潜隐想法，这些想法在释梦完成后替代了显梦。然后，我们注意到了 它们当中的某种区别，而这种区别会指引我们走得更远。几乎所有这些梦念，做梦的人都认得 或认可；他承认，他在这一次或那一次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或者，他可能曾经有过这种想法。 只有唯一的一种假设是他拒绝接受的；那就是当这个想法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或许甚至是丑恶 的；他可能会带着激烈的情绪反对它。现在我们明白，其它的想法是意识思维的部分，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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