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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讲 梦的理论的修订
地说：是前意识思维的部分；它们本来也可能在清醒的生活里形成，或许也确实在白天形成 过。但这一个遭到否认的想法，或说得更准确些：这一个动势，是夜晚的孩子；它属做梦人的 无意识，因此遭到他的否认和摒弃。它必须等待夜间压抑松懈的时机，以便获得任意一种表 达。无论怎样，这种表达是种弱化的、扭曲的、经过伪装的；没有释梦的工作，我们就不会找 到它。由于这个无意识动势与其它无可非议的梦念相连，这个无意识动势才有机会伪装成不起 眼的样子，蒙混通过审查的屏障；另一方面，多亏了同一种联系，前意识的梦念能够使心灵生 活在睡眠中仍旧忙碌。因为我们毫不怀疑：这种无意识动势是梦的真正创造者，它为梦的形成 提供了精神能量。与任何其它的驱力动势一样，它不能追求别的，而只能追求它自己的满足， 我们在释梦中的经验也向我们表明，这是所有梦的意义。每个梦都要展现出一个得到满足的驱 力愿望。在夜间，精神生活与现实隔离，因此有了退行到原始机制的可能，而这种退行则使做 梦的人能够像经历幻觉一般，将这种愿望中的驱力满足视作当前发生的事来体验。同样由于这 种倒退，观念在梦中被转为视觉图像，也就是说，潜隐的梦念被戏剧化、图像化。 由这部分梦的工作我们了解到了梦最显著且最独特的几种特征。我重复一下梦形成的过 程。序幕：睡眠的愿望，有意背离外部世界。它对心灵装置造成了两个后果，其一，较古老及 较原始的工作方式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即退行，其二，压制着无意识的压抑阻抗减弱。这里的 第二种因素可能导致梦的形成，而那些活跃起来的内在和外在刺激则会利用这种可能性。像这 样产生的梦就已经是一种妥协形成了；它具有双重的功能，它一方面会去适应自我，它通过消 除干扰睡眠的刺激为睡眠的愿望服务，而在另一方面，它容许被压抑的驱力动势以幻觉中的愿 望实现这一形式取得一种在这些条件下可能的满足。但是，睡眠中的那个自我容许的整个梦形 成的过程都受到审查的限制，而执行审查的是保留下来的那些剩余压抑。我无法将这个过程描 述得更直白了，它没那么简单。但现在我可以继续描述梦的工作了。 再一次回到潜隐的梦念上来！它最强的成分是遭到压抑的驱力动势，它在潜隐梦念中依附 于偶然存在的刺激，并在转移日间遗留的过程中创造出某种表达，即使这种表达是婉转的、经 过伪装的。就像每一种驱力动势一样，这种驱力动势也想通过行动获得满足，但由于睡眠状态 下的生理设置，通往行动的道路被封闭了；它被迫走向知觉的反方向，接受幻觉的满足。所 以，潜隐的梦念被转换成了大量感官图像与视觉场景的总和。在这条路上，它们遇到的事情对 我们而言都是新鲜和怪异的。所有那些用于表达较细腻思维关系的语言手段，连词和介词，词 的变格与变位，都缺失了，因为没有表现它们的方法；就像在一种没有语法的原始语言中，只 有思维的原始材料被表达出来，抽象概念都会回归到作为基础的具体事物。如此一来，余下的 东西很容易显得毫无关联。有些象征对有意识的思维而言已经变得陌生了，如果大量使用这些 象征来表现某些对象和过程，那么，这既顺应了心灵装置中的原始退行，也符合审查的各项要 求。但是，对梦念成分进行的其它改变远远超出了这些。在它们之中，要是有哪些找到了任意 的某个接触，就会被 凝缩 成新的单位。在将想法转化为图像的过程中，哪些梦念成分若是接受 这种合并、凝缩，就明显受到偏好；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发挥着作用，它使材料经受压缩、挤 压。凝缩导致显梦里的某个成分可能对应着潜隐梦念里的许多个成分；但反过来，也可能用梦 里的许多图像来替代梦念里的某一个成分。 更加奇特的是 移置 或重点转移的过程，在有意识的思维里，它只作为思维错误或诙谐的手 段为人所知。梦念的各个观念并不等值，加诸于其上的情感额度各不相同，与之相对应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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