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 精神分析引论 讲座 -及 - 精神分析引论 讲座 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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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讲 梦的理论的修订

们被判断为重要或不重要,得到恰当的关注。在梦的工作中,观念与附着其上的情感是被分开 的;情感单独得到处理,它可以被转移到其它地方,可以被保存下来,可以经历变化,或根本 不出现在梦里。在梦里,脱离了情感的观念通过梦中图像的感官强度重现其重要性,但我们注 意到,这种强调从重要成分那里转移到了无足轻重的成分上,以致梦念里只扮演次要角色的成 分似乎在梦里作为主要成分被推到了前面,而反过来,梦念的根本成分在梦里只得到某种随意 的、不那么清晰的表现。在使梦变得对做梦人陌生且难以理解这件事上,没其它哪个部分梦的 工作做出过如此多的贡献。移置是使梦扭曲的主要手段,而在审查的影响下,梦念不得不容忍 梦的扭曲 存在。 梦念在受到这些影响后,梦差不多就完成了。此外,在梦作为知觉客体出现在意识面前之 后,还要加上一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即所谓的次级加工。然后,我们按照对待我们知觉内容 的惯常方式来对待它,尝试填补空白,添加关联,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常常会遇到严重误解。 在最好的情况下,这种可以称得上理智化的活动会为梦提供光鲜的外貌,虽然这外貌可能与其 真实内容不符,但这种活动也可以不发生,或只以非常轻微的程度表现出来,在这时,梦将直 接显现出所有的裂隙与破绽。另一方面,也不要忘记,梦的工作也并非总是同样充满活力;梦 的工作经常都只局限于梦念的某些部分,其它部分未经改变就出现在梦里。如此看来,梦中仿 佛在进行着最细腻和最复杂的智力活动,思虑、戏谑、决断、解疑,而所有这些都是我们正常 思想活动的结果,既可能发生在做梦前的那个白天,也可能发生在那天夜里,它们与梦的工作 没有关系,也没有显示出梦的任何典型之处。此外,再次强调,即使在梦念之中也存在着无意 识的驱力动势与日间遗留之间的对立,这也并非是多此一举。后者显现出我们心灵活动全部的 多样性,而真正推动梦形成的前者则常常以某种愿望的实现告终。 所有这些,我原本在十五年前就能告诉诸位,我甚至相信,我那时也确实给诸位讲过。现 在,让我们汇总在此期间增添进来的变化以及新的认识。 我已经对诸位说过,你们恐怕会发现新的内容很少,而且你们恐怕会不明白,我为何强迫 你们听两遍同样的东西,同时也强迫我自己说两遍。但这中间已经过了十五年,而我希望,能 以这样的方式轻松地与你们重新建立联系。另外,这也都是些基础的东西,对理解精神分析至 关重要,不枉来听第二遍,而且,它们在十五年后仍基本保持原样,这一点本身也值得你们知 晓。 诸位当然会从这段时间的文献里找到大量的证实及详细阐述,我只打算从中给诸位举些例 子。这样我也可以补上些以前就已经众所周知的东西。这涉及到的大多是梦里的象征以及梦的 其它表现方式。好,现在就请诸位听一听,就在不久前,一所美国大学的医科拒绝承认精神分 析的科学性,理由是它无法用实验来证实。他们本可以对天文学也提出同样的异议;用天体进 行实验当然是特别困难的。天文学里主要靠观察。但不管怎么说,维也纳的研究者们已经开始 用实验去证实梦的象征了。一位姓 施略特 的博士 291 在 1912 年就已发现,若要求被深度催眠的 人就性的过程做梦,那么在由此触发的梦中,我们熟悉的象征就会替代与性相关的材料出现在 梦中。比如:一名女性被要求梦见与某位女性朋友性交。在她的梦里,那位女性朋友带着 旅行

291 卡尔•施略特博士( Dr. Karl Schrötter ,1887 年-1913年),哲学家,1912 年 2 月14 日曾在维也 纳精神分析联合会发表了有关“实验的梦”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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