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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讲 女性气质
质。倘若诸位在男性身上见到受虐倾向的话，这种情况确实经常发生，那么诸位除了说这些 男性表现出了非常明显的女性特征外，还能怎么办呢？ 现在诸位已经有了准备，心理学也无法解开女性特质这个谜。对它的解释必须从别的地 方找，并且，在我们知道生命体两性差异的由来之前，是无法找到这个解答的。我们对此一 无所知，而两性的存在又确实是有机生命的一个显著特征，正是由于两性的存在，有机生命 才与毫无生机的自然明显区别开来。目前，对于那些人类个体，即因具备女性生殖器官而被 描述为明显是女性或主要是女性的人类个体那里，我们就有足够多的东西可供研究了。然 后，它与精神分析的特点相符的是，它不想描述何为女性——这对它而言将是个根本无法完 成的任务，而是想研究女性的形成，女性是如何由先天是双性别的孩子发展来的。在过去这 段时间里，我们对此有所收获，因为在我们出色的女同事中有好几位都开始在分析过程中处 理这个问题。尤其是两性间的差异给这个问题的相关讨论带来特别的刺激，因为每当某种比 较要对女性不利的时候，我们的女士们就可以表达出这样的怀疑，男性分析师们是否没有克 服某些对女性根深蒂固的成见，造成我们的研究有偏向性。而我们则能以双性特征为基础， 轻易地避免所有不敬。我们只需要说：这对您不成立。您是例外，在这一点上，您更有男性 气质，而非女性气质。 我们带着两种预期，也开始着手研究女性的性发展：第一种预期是，体质不会毫无反抗 地服从于功能。其二是，关键的转折将在青春期前露出端倪，或是彻底完成。这两种期待都 很快得到了证实。另外，与男孩情况的比较告诉我们，小女孩成长为正常女性更为困难，更 加复杂，因为其中多了两项任务，而男性的成长没有展现出与此相应的部分。让我们从头开 始追踪两性对应的情况。男孩和女孩具备的材料肯定不同；无须精神分析，就能确定这点。 在生殖器官构成上的区别也伴随着身体上的其它差异，这些差异众所周知，无须再提。在驱 力素质上也体现出一些差别，通过这些差别可以大概知道女性以后的性情。小女孩一般没什 么攻击性，固执且自足，她似乎更加需要他人向她展现出温柔体贴，也因此更加依赖与乖 顺。至于女童能够更容易且更快速地掌握自主排泄这点，很可能只是这种乖顺的结果；尿液 和粪便是孩子给其照看者最初的礼物，而对排泄的掌控就是从儿童的驱力生活那里争取来的 最初的让步。我们也有这种印象，小女孩显得比同龄男孩更聪明，更活跃，她更适应外部世 界，同时也有更强的客体投注。我不知道，是否有确凿的证据能证实女孩在发展上的这种领 先，但无论怎样，有一点是确定的，不能说女孩在智力方面是落后的。但这些性别差异并不 怎么有分量，它们可以由个体变化抵消掉。就我们目前的意图而言，我们可以忽略它们。 两种性别似乎是以同样的方式通过了力比多发展的那些早期阶段。我们原本可以期待， 在肛欲施虐阶段女孩身上就会体现出一种攻击的停滞，但事实并非如此。对儿童游戏的分析 向我们的女性分析师指出，小女孩攻击性的冲动在丰富程度与激烈程度上绝不逊色。随着儿 童进入性蕾期，相较于两性间的一致性，性别间的差异完全失去地位。我们现在必须认可， 小女孩其实就是个小小的男子汉。而这个阶段在男孩那里的特点是这样的，他懂得从他幼小 的阴茎那里获取愉悦的感官刺激，并将阴茎的兴奋状态与他对性交的观念联系起来。而女孩 则用她更小的阴蒂做着同样的事情。她身上的所有自慰活动似乎都发生在这个与阴茎对等的 器官上，而那真正具有女性特质的阴道，对两种性别而言都还未被发现。虽然有零散的声音 报告过早期的阴道感官刺激，但要把这种感觉与肛门或前庭的感官刺激区分开来恐怕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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