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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讲 女性气质
常见的；在一些生命历程中，会出现男性特质或女性特质反复轮流占据上风的时期。我们男 性所说的“女性之谜”或许有一部分来自女性生活中这种双性特征的表达。但在这些研究过 程中，似乎有另外一个问题已经有了定论。我们把性生活的驱动力称作力比多。性生活由男 性和女性这对立的两极左右；所以很容易想到，要去关注力比多与这种对立的关系。如果最 后事实显示，每一种性都有它专门的力比多，这一种力比多会追求男性性生活的目标，而那 一种则追求女性性生活的目标，那也毫不意外。但事实并非如此。力比多只有一种，它既为 男性也为女性的性功能服务。我们无法给力比多本身赋予任何性别；如果我们想要按照主动 等同于男性这种惯常做法，说力比多本身是男性的话，我们就不能忘记，它也代表着那些带 有被动目标的追求。无论如何，“女性力比多”这样的词组是不合理的。然后，我们还有这 样的印象，当力比多被迫为女性的功能服务时，它受到的强制更多，而且——按照目的论的 说法——相比男性的情况，自然对其各项要求的关照没有那么细致。若仍以目的论思考，其 原因可能在于，实现生物学目标的重任被托付给了男性的攻击性，并在一定程度上独立于女 性的赞同之外。 女性性冷淡是一种还未得到透彻理解的现象，它的频繁发生似乎证实了女性受到的这种 冷落。性冷淡有时是精神原因引起的，这时是可以施加影响的，而在其它情况下，有可能要 假定是某种体质原因造成的，甚至考虑某种解剖学因素的作用。 我答应过，还要为诸位阐述成熟女性特质的若干精神特点，并告诉诸位，我们是如何在 分析观察中遇到这些特点的。我们并不认为这些论断有超越一般的真实性；要分清，哪些是 受到了性功能的影响，哪些归结于社会的驯化，也并非总是件容易的事。我们认为，女性气 质包含更高程度的自恋，这还影响她的客体选择，所以，相较于爱别人，被爱对女性来说是 种更强烈的需要。阴茎嫉羨还对女性的体貌虚荣有所影响，因为迷人的外貌对最初在性方面 的卑劣来说是一种迟来的补偿，所以她必然越发重视美貌。羞耻心被认为是女性特有的品 质，但它比设想的普通得多，我们认为，它原始的意图是掩盖生殖器的损伤。我们别忘记， 它后来还承担了其它功能。有人认为，女性对文化史中各种发现和发明贡献很少，但她们或 许还是发明过一种技术的，即编织技术。如果事实如此，那么，人们一定尝试过猜测这项发 明背后的无意识动机。自然使生殖器的毛发随着性成熟而生长，遮盖住生殖器，这本身或许 就为这种模仿行为提供了范式。接下来要做的那一步就是，让这些长在皮肤里且只是相互缠 绕的纤维交织连结在一起。如果诸位认为这个想法不着边际，认为缺少阴茎对女性气质构成 的影响是我的固执念头，我当然无从辩解。 女性选择对象的条件往往由于社会条件而令人看不透彻。当对象的选择可以自由展示 时，女孩就常常按照她们自恋情结中的理想男性来做选择，选择她们希望成为的那种男性。 倘若女孩停留在与父亲的牵绊中，也就是俄狄浦斯情结中，那么她就会按照父亲的类型做选 择。因为，从母亲转而依恋父亲时，那种矛盾的感情关系中包含的敌意留在了母亲身上，这 样的选择将确保那是一段幸福的婚姻。但常常会出现这样的结局，它会在整体上威胁到矛盾 冲突的这种解决方式。被留下的敌意跟随着正面的情感牵绊，延伸到了新的对象上。丈夫先 是继承了父亲那里的遗产，随着时间推移也逐渐继承母亲的遗产。这样一来，就容易发生这 样的情况，一名女性的后半生充满了与丈夫的争斗，正如她稍短些的前半生中充满了对母亲 的反抗那样。在这些反应得到尽情释放之后，第二段婚姻就容易构建得更令人满意了。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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