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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讲 启示、应用、展望
童年的早期。无论对于理解，还是对于治疗效果而言，对后来病因的认识都是不够的。所 以，我们就必须了解童年时代的精神特点，并且得知了许多只有通过精神分析才能获悉的东 西，也能对人们普遍相信的童年观点进行指正。我们发现，童年最初的那些年（大约至五 岁）出于多种原因具有某种特殊的意义。首先，因为这些年中包含着早期的性高峰，它会为 成熟时期的性生活留下重要的触动。其次，因为这个时期的印象遇到的是那个尚未成熟且脆 弱的自我，这些印象对自我而言具有像创伤一样的效果。除了压抑，自我无法以其它方式抵 抗这些印象引发的情感风暴，就这样在幼年获取了指向后来的患病和功能障碍的所有素质禀 性。我们已经明白，童年的困难在于，孩子要在短时间内掌握几万年以来文明发展的结果， 至少要初步学会驾驭驱力和适应社会。这种变化中只有一部分是可以通过他的自身发展来实 现，而别的许多东西都要由教育强加给他。如果孩子的这项任务往往都完成得不够充分，我 们也并不觉得惊奇。许多孩子在这些时期经历的状态，都可以与神经症状态相提并论，其中 肯定包括了后来所有那些明显的患病状态。在一些孩子身上，神经症并不等待成熟时期才发 病，而是在童年就已经爆发，需要父母和医生来应对。 对于明确显示出神经症症状的孩子，或是正在发展形成一种不利性格的孩子，我们并不 担心在他们身上开展分析性治疗的应用。那些反对者担心精神分析会伤害孩子，这些担忧被 证明是毫无根据的。我们在这些行动中的收获是，我们在活生生的对象身上证实了我们根据 历史文献对成年人所做的推断。而且，为孩子们带来的益处也很令人欣慰。儿童被证实为精 神分析治疗的绝佳对象；疗效是彻底且持久的。当然，原本为成年人设计的治疗技术必须为 孩子进行深入的改变。在心理学上，儿童是个不同于成年人的对象，儿童还没有超我，自由 联想的方法用处不大，而且由于真正的父母存在，移情也扮演着另一种角色。我们在成年人 那里要应对的内在阻抗，在孩子这里多由外在困难所替代。如果父母使自己成为阻抗的承担 者，就经常会破坏分析的目标或分析本身，所以，往往有必要把对孩子的分析与对父母进行 的分析性影响结合起来。反过来，由于我们的一些病人保留着许多幼年的性格特征，对孩子 的分析与对成年人的分析之间那种无法避免的差异就变小了，于是，分析师为了反过来适应 分析对象，又难免要在他们身上使用一些分析儿童的手法了。针对儿童的精神分析自然而然 地成为了女性分析师的主导领域，而且以后或许也将保持如此。 我们的大多数儿童在成长中都经历过一个神经症阶段，这一认识中包含着某种卫生要求 的发端。我们可以提出这样的问题：即使孩子没有显露出任何失常的迹象，也用分析来帮助 他，作为促进儿童健康的措施，就像如今健康的孩子在患上白喉之前就接种白喉疫苗，这种 做法是否合适呢？如今，对此问题的讨论只受到学术上的关注；而我允许自己，当着诸位的 面来探讨这个问题；对于大多数与我们同时代的人而言，只是提出这样的设想，就已经罪大 恶极了，考虑到多数父母对精神分析的态度，我们目前必须放弃执行这种计划的所有希望。 这种对神经质状态的预防或许非常有效，但也要以一种完全不同的社会状态为前提。精神分 析在教育上的应用，其关键词如今还落在别处。我们要弄明白，教育最紧要的任务是什么。 孩子要学习驾驭驱力。任凭他自由地按照他所有的冲动行事，是不可能的。对幼儿心理学家 而言，这可能是极有教益的实验题目，但父母无法这样生活，而孩子自己将会遭受到巨大的 伤害，这些伤害中的一部分随即显示出来，另一部分将在以后才显现出来。所以，教育必须 阻止、禁止、遏止，而所有时代的教育也都是这样竭力去做的。但是，我们从分析中获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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