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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哈里耶特·沃尔夫 (国际精神分析协会主席)
我感到非常荣幸,能够邀请诸位共同迎接一份历史性文献的到来,也迎接随之而来的国 际精神分析协会( IPA )在亚太地区的进一步融合。弗洛伊德讲座的线上中文译本,为中国 不断壮大的精神分析群体在 IPA 网站上提供了一个正式的位置,提供了直接参与我们这份学 术遗产的渠道。 2016年, IPA 主席斯蒂法诺·鲍罗尼尼及 IPA 执行委员会批准了托马斯·普兰克斯关于 线上出版“弗洛伊德汉译项目”( FCTP )的请求。我也加入了斯蒂法诺及其执行委员会的 行列,热烈支持托马斯的这一项目:这是在促进与亚太地区的友好联系和思想交流,尤其是 在鼓励中国的人们对精神分析的浓厚兴趣。我很高兴能对这一项目的实现做些评论。 位于法兰克福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研究院,在为弗洛伊德汉译项目付出了数年的艰苦 工作之后,托马斯和他的团队终于为精神分析的一部核心作品,即弗洛伊德讲座,完成了第 一版德中译本。弗洛伊德的文本在过去曾多次由英语译入汉语。而如今这份文档则是第一次 由德语原文译入汉语的译本。现在, FCTP 项目的汉语译本,以及包含弗洛伊德主要概念的 词汇列表,已经收录到了 IPA 的精神分析术语词库( Thesaurus of Psychoanalytic Terms ) 之中。
要将一部作品译入一门语言,而这门语言使用的是语素文字系统而非西方的字母,况且 还存在着巨大的文化差异,过程中要面临的挑战是巨大的。
迭戈·布斯奥尔(2015 1 )在描述这个问题时引用了托马斯的话:“如今,汉语中存在 着对‘ Unbewusstes ’这一概念的多种翻译,并且这些翻译遭到了不加选择地使用(普兰克 斯2013 2 ),但没有一个是令人满意的(有时译为‘无意识’,与有意识相对;最好的情况 是译作潜意识或下意识,两者都是‘ Unterbewusstsein ’的意思)。”(出处同上,第 420 页) 托马斯(普兰克斯 2013)继续描述其中的困难如下:“弗洛伊德文本在权威的学界讨 论中打下的基础(比如在世纪末的维也纳[朔尔斯克 1982 3 ],以及在维多利亚时代晚期及爱 德华时代的英格兰曾有过的讨论),这在中国是没有的,而正是由于缺少互文性,使得每一 次将弗洛伊德译入汉语的尝试,都成为了一场孤独的行动。对于外语名称和概念的翻译,这 里也没有统一的规则。单是张京媛(1989,第 38 页 4 )一人就找到了弗洛伊德名字的 10 种 不同译法!除此之外,过去汉语中缺漏的专业概念,往往是通过借鉴日语译法来填补的” (第19页)。
IPA 非常感激托马斯·普兰克斯以及 FCTP 的参与者们完成了这些基础性的译文,也感 谢中国同僚们的衷心支持。
1 布斯奥尔,迭戈(2015):在香港、中国大陆及台湾影响精神分析理解和使用的因素,刊于《美国精神分析协会 杂志》,63(3)期,411-435 页。 https://doi.org/10.1177/0003065115590419 2 普兰克斯,托马斯(2013):弗洛伊德的东行:汉语翻译弗洛伊德作品的方方面面,刊于《国际精神分析杂 志》,94(5)期,993-1017。 https://doi.org/10.1111/1745-8315.12058 3 朔尔斯克,卡尔·埃米尔(1982):《世纪末的维也纳》。德国美茵河畔法兰克福:费舍尔出版社。 4 张京媛(1989):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和现代中国文学,1919-1949,博士论文,康奈尔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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