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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讲 疑问与批评
221 参见第五讲。 222 阿里斯坦罗斯( Aristandros ),亚历山大大帝偏爱的占卜及占梦术士。 223 参见第三讲。 224 赫伯特·西尔贝勒( Herbert Silberer ,1882 年-1923 年),奥地利精神分析师,曾提出两种阐释梦 的方法:分析式的释梦及神圣灵性式的释梦。 225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 Alfred Adler ,1870 年-1937 年),奥地利医生和心理治疗师。1902 年至 1911 年间曾与弗洛伊德合作,后因不同意其性理论与其分道扬镳,建立了所谓的个体心理学。 226 威廉·施特克尔( Wilhelm Stekel, 1868 年-1940 年),奥地利神经学家,精神分析师,曾与弗洛伊 德共事。 4、有一天,梦的研究的客观价值似乎由于以下这种观察而受到了质疑,即接受精神分析 治疗的病人会依据医生的喜好故意调整他们梦的内容,有的人主要梦见有关性的驱力动势,有 的梦见争权夺利,还有的甚至梦见死而复活( 施特克尔 ) 226 。于是,我们便会对梦的研究的客 观性产生怀疑。但这种观点其实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人类在精神分析治疗可以影响他们的梦之 前, 就已在做梦了 ; 而正在接受精神分析治疗的患者,在治疗前也已在做梦了。这个所谓的新 发现是否有道理显而易见,而且它对梦的理论也无足轻重。引发梦的日间余念来自清醒时那些 有一些概括归纳,其中列举的例子很好,但却不合理,比如它认为每个梦都可以有两种阐 释,一种就像我们已经展现过的,是所谓精神分析的阐释,另一种是所谓神圣灵性式的 ( anagogisch )解释,它主张释梦者无须考虑驱力动势,而是以表现更高级的心灵功能为目标 ( 西尔贝勒 ε 224 。这样的梦的确存在,但即使只想让这套理论适用于大多数人,也将是徒劳 的。诸位还听过一种说法,这种说法认为所有的梦都可作为两性的来阐释,都可解释为男性与 女性两种趋向的交汇( 阿德勒 ε 225 。这样的说法对诸位来说显得完全无法理解。当然了,个别 的梦的确是这样的,诸位后面可以得知,这些梦的构造与某些歇斯底里症的构造相同。我说了 这么多对梦的普遍特征的新发现,目的是让诸位不要轻信它们,或至少使诸位不要怀疑我对这 些梦的看法。 此梦的记述略有不同。当这位国王想围攻顽强抵抗的推鲁斯城时(公元前 322 年),他曾做过 一个梦,他在梦中看到了正在舞蹈的萨提尔。 221 当时在军中的占梦术士 阿里斯坦罗斯 222 为他解 释了这个梦,他将 Satyros (萨提尔)分解为 σὰ Τύρος (你的推鲁斯),并因此保证,他将战 胜这座城市。亚历山大受到了这个阐释的鼓舞继续围攻,最终拿下了推鲁斯城。阿里斯坦罗斯 的这个解释虽然显得造作,但毫无疑问是正确的。 3、我可以设想,若诸位听到,那些本身曾作为精神分析师长时间从事释梦的人也反对我 们对于梦的看法,那一定会给诸位留下特别的印象。受到如此丰富的刺激,却没有去犯新的错 误,这种情况也太罕见了。于是,概念的混淆及不合理的概括使得这些人的主张,在不准确性 上与医学上对梦的看法不遑多让。其中一种主张诸位已经熟悉了,它认为梦所做的就是尝试适 应当下的情况及解决将来的问题,即梦有“预知的倾向”( 梅德尔 ) 223 。我们已经指出,这种 说法混淆了梦与潜隐的梦念,忽视了梦的工作。潜隐的梦念属于无意识的精神活动之列,而 “预知的倾向”是无意识的精神活动的特点,这种说法一方面缺乏新意,另一方也不全面,因 为无意识的精神活动除了预测未来,还有许多别的事情要做。另一个谬误的观点是认为每个梦 的背后都能找到和“死亡”相关的条款。我不知道这种说法想表达什么,但我推测,它混淆了 梦与做梦人的整体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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