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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讲 症状的意义
给予你们，其余的就请诸位参阅文献中的介绍：参阅 布罗伊尔 的第一个病例（歇斯底里）中经 典的症状阐释；参阅 荣格 239 对那个有着极其隐晦症状的所谓早发性痴呆症令人惊异的揭示，在 那个时候，这位研究者还只是精神分析师，还并不想做先知；以及参阅从那时起填满我们杂志 的所有论文。眼下我们并不缺少此类调研。对神经症症状的分析、阐释和翻译对精神分析师们 的吸引力如此之大，使他们暂时忽略了神经症的其它问题。 呕吐，而且，即使偶然间由分析得出了历史性的原因，它也只是受到内在必要性利用的借口。 不同的所谓有效经历，我们就糊涂了。不用多久，歇斯底里患者看起来就好像是出于不明原因 的印象而导致的一次歇斯底里性的呕吐， 那么，如果在分析另一个呕吐例子时发现一系列完全 一个歇斯底里的病例中由一个典型症状追溯到一段经历或一连串相似的经历，比如，由于恶心 我们不要忘记，在我们给出诊断的时候，我们正是以这些典型症状为指导的。如果我们真的在 的个人特征，同时却也有着过多的共同症状、典型症状，这些似乎阻碍了简单的历史性溯源。 的，这个人只能在人少的时候在街上走，另一个人却只能在人多的时候走。歇斯底里具有丰富 点在具体的病例中甚至可能是互相矛盾的。这个人只害怕狭窄的街道，另一个人却只害怕宽敞 保护。而在同样的基础上，每个患者都突显出他们个人的条件、脾气，人们甚至要说，这些特 的马路和大道。如果熟人陪同他们，或如果一辆车跟在后面开着等等，他们就认为自己受到了 中经常以令人疲劳的单调重复着相同的特征，他们害怕封闭空间、大型的开放场地、无尽延伸 症、空间恐惧症）算作是强迫性神经症，而是称之为焦虑性歇斯底里。这种病的患者在其病象 律化以及隔绝其它行为的倾向。他们大多都清洗得过多。我们不再把广场恐惧症（地形恐惧 够的个性特征，使所谓的历史性阐释成为可能。但是，所有这些强迫症患者都有重复、行为规 光再转向强迫性神经症。我们第二位女患者的睡眠仪式本身就有很多典型之处，但同时也有足 了一定程度，以至于很难将其与患者的个人经历及经历过的具体情境联系在一起。让我们将目 的“典型”症状，它们在所有病例中都大致相似，个体差异在它们这里消失了，或至少萎缩到 就是直接的样板。但也有特征完全不同的症状，而且这种情况经常出现。它们必须被称为疾病 义，而且行动符合目的。我们那位跑到桌边并唤来女仆的女患者，她的强迫行为对于这种症状 个毫无意义的想法和毫无目的的举动寻找出那个过去的情境，在此情境中，想法有合理的意 中。症状的形成越是个性化，我们就越是有希望构建出这个关联。我们的任务恰恰就是，为一 象。但是他也会遇到一个难题。就我们所了解到的，症状的意义存在于它与患者经历的关联之 诸位当中如果有谁花费了这样的一番努力，就肯定会对证明材料之繁多留下某种强烈的印 如此一来，我们很快得到了一种令人灰心丧气的认识，我们即使能通过与经历的关联为个 性化的神经症症状给出令人满意地解释，但面对更为常见的典型症状，我们的技术却令我们感 到手足无措。更何况，我根本还没有向诸位尽数道来，在坚定追求历史性的症状阐释时会出现 的哪些困难。我也不想这样做，因为尽管我有意不对诸位做任何美化或隐瞒，但我终究不能在 我们共同研究的一开始就让诸位不知所措，并将诸位带入迷途。我们先对症状意义做个初步的 理解，这是正确的，但我们还想要保住已经获得的成果，并且循序渐进，征服那些尚未理解的 东西。所以我尝试着用这种想法去安慰你们，在一种症状和另一种症状之间存在本质性的不同 几乎是难以想象的。既然个性化症状显然取决于患者的经历，那么，典型症状则可能回溯到一
239 卡尔·古斯塔夫·荣格（ Carl Gustav Jung ，1875 年-1961 年），瑞士精神病医师，分析心理学的创 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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