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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讲 阻抗与压抑
满，他就不允许它们进入沙龙。诸位立即就能明白，这位看守是在门槛处就拒绝某个单独的 动势，还是在它们进入沙龙之后又将它们驱逐出去，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这只涉及到他的警 觉程度和他是否能及早发现。把握好这个比喻，我们现在就可以进一步研修我们的术语汇 编。位于无意识前厅中的动势不在意识的视线范围之内，因为意识处于另一个房间之中；它 们势必暂时保持无意识。倘若它们已经闯到门槛处而看守拒绝它们入内，它们就无法成为有 意识的；这时我们就说它们受到了压抑。但是，得到看守允许越过门槛的动势并不一定能成 为有意识的；只有当它们成功地将意识的目光引向自己时，才能成为有意识的。因此我们有 充分的理由将这第二房间称为 前意识系统 。变得有意识这件事保留了它纯粹的描述性意义。 而对于一个单独的动势，受压抑的命运却意味着看守不会准许它从无意识系统进入前意识系 统。这里的看守其实就是我们在尝试通过分析治疗来消除压抑时认识到的阻抗。 我知道，诸位现在要说，这些想象既粗略又离奇，而且在学术性的阐述中根本就是不被 容许。我知道它们粗略；对，甚至更严重，我们也知道它们是不正确的，而且，如果我们没 有错得太离谱的话，我们已经为它们备下了一个更好的替代。它们在诸位看来是否仍就这样 离奇，我不知道。但这暂且是种辅助性的想象，就如同在电路中游动的 安培 小人儿，只要它 们对理解观察有用，就不能轻视它。我想向诸位保证，关于两个房间、门槛处的看守以及在 第二间大厅尽头作为观察者而存在的意识，这些粗略的假设肯定是对事实情况尽可能的接 近。我也想听到诸位承认，我们的这些叫法： 无意识的、前意识的、有意识的 比其它在建议 或在使用中出现的名称，如： 下 意识的 、并存 意识的 、内在 意识的等等，当中包含的预先判 定要少得多，并且更容易为之辩护。 因此，对我更有意义的事就是，若诸位警告我，心灵装置的这种设置，正如我在此为了 解释神经症症状所假设的这种设置，只能是一种普遍有效的设置，而且也要能阐明普通功 能。在这一点上，诸位当然说得有理。眼下我们不能追查这个结论，但如果有希望通过研究 病理关系得到启发，揭示那些深藏不露的普通心灵状况，那么，我们对症状形成的心理学背 景必定会大大增长兴趣。 此外，诸位难道没有认识到，我们对这两个系统的设定，对它们之间关系，以及对它们 与意识之间关系的设定，是以什么为基础的吗？说到底，在无意识和前意识之间的看守不是 别的，而正是我们认为使显梦的形态为之屈从的 审查 。我们从日间遗留中辨认出梦的起因， 这日间遗留就是前意识的材料，在夜晚睡眠状态中受到无意识的、被压抑的愿望动势的影 响，于是和它们联合，并借助其能量得以形成隐梦。在无意识系统的支配下，这些材料经过 了一种加工——凝缩和移置，而在正常心灵生活中，即在前意识系统内，这种加工是无人知 晓的，或只是例外。对我们而言，运作方式的这种不同就成为了两个系统的特征性；与意识 的关系和前意识挂钩，在我们看来只标志着它归属于这两个系统中的一个。这样说来，梦就 已经不再是病理学的现象了；在睡眠状态这个条件下，所有健康人都能做梦。有关心灵装置 结构的那个假设，一方面让我们理解梦的形成，同时也让我们理解了神经症症状的形成，这 一假设提出了一个无法拒绝的要求，那就是要人们在考量正常心灵生活时也将它囊括进去。 有关压抑我们现在要说的就是这么多。它只是症状形成的前提条件。我们知道，症状对 压抑所阻止的那些东西而言是一种替代。但是，从压抑到理解这个替代的形成，还有很长的 一段路要走。在证实了压抑之后，在问题的另一面随之出现了这些疑问：哪种类型的心灵动 势受到压抑？由何种力量贯彻实行？出于什么意图？关于这些问题，我们至此为止只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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