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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讲 阻抗与压抑
点。我们在探讨阻抗时听闻，阻抗源于自我的力量，出自于已知的和隐伏的性格特征。也就 是这些东西造成了压抑，或至少参与了压抑。其它的一切我们都还不知道。 现在，我之前提到过的第二个经验能继续帮助我们。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在整体上说出神 经症症状的意图。这对诸位而言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已经在两个神经症的病例中向诸位展 示过。诚然，两个病例能说明什么呢？诸位有权要求展示两百次、无数次。只是我无法做到 罢了。在这方面还得依靠个人的经验，或者就相信所有的精神分析师们都能在这点上给出一 致的陈述。 诸位回忆一下，在我们对症状进行深入研究的那两个病例中，分析引领我们进入患者性 生活中最私密的部分。在第一例中，我们还特别清楚地识别出了被研究症状的意图或倾向； 在第二例中，这种意图或倾向或许有些被之后要提到的一个因素掩盖了。现在，我们在这两 个病例上所看到的，同样会由我们分析的所有其它病例展示给我们。每一次，我们都通过分 析进入患者的性经历和愿望之中，而且我们每一次都确定，他们的症状都在为同样的意图服 务。我们辨认出，这个意图就是性愿望的满足；症状有利于患者的性满足，它们是对生活中 缺乏这种满足的一种替代。 请诸位想一想我们第二名女患者的强迫行为。这个女人与她深爱的男人分离，因为他的 缺陷和弱点导致她无法与他共同生活。她必须对他保持忠贞，无法让别人取代他的位置。她 的强迫症状给她的正是她所期盼的：抬高她的男人，否认、修正他的弱点，尤其是他的阳 萎。这个症状其实是种愿望满足，完全就像是一个梦，但它是一种情欲愿望的满足，而梦并 非每一次都是如此。在我们的第二位女患者身上，诸位至少能够发现，她的仪式是要阻止父 母的房事或制止由此孕育出一个新的孩子。诸位可能也猜到了，这场仪式在根本上追求的是 将她本身置于母亲的位置。所以，又是在排除性满足的障碍并实现自己的性愿望。对于已经 暗示过的复杂性，我们不久就将谈及。 先生们！我不想在宣称过这个设想普遍适用之后又不得不在过后妥协让步，由于我想预 防这种情况的发生，我要提醒诸位注意，我在此谈及的所有关于压抑、症状形成和症状意义 的内容，都是我从三种形式的神经症中得知的，即焦虑歇斯底里、转换性歇斯底里和强迫性 神经症这三种，而且目前也只适用于这些形式。我们习惯将这三种疾病统一归于“ 移情性神 经症 ”这一组中，而这三种疾病也改写了精神分析疗法能够运用的范围。精神分析对其它神 经症的研究要少得多；其中的一组，很可能由于难以通过治疗来影响而遭到忽视。请诸位也 别忘记，精神分析这门学科还很年轻，需要大量的努力和时间去做准备，而且在不久之前还 只是有人单枪匹马地在研究它。但我们正在四处着手钻研，去理解除移情性神经症之外的其 它神经症疾病。我希望还能向诸位展示，在适应这些新材料的过程中，我们的设想和结果有 了哪些拓展，而且我还想为诸位指出，这些进一步的研究并没有导致矛盾，而是建立起了更 高的统一性。所以，如果现在这里讲到的一切都适用于这三种移情性神经症，那么，请诸位 允许我通过一条新的消息来提升症状的价值。一项有关疾病起因的比较研究得出这样一个结 论，可以用公式概括来说，要是现实拒绝满足这些人的性愿望，他们就会以某种方式由于这 种挫折而患病。诸位看得出来，这两个结果完美地不谋而合了。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有理由 将症状理解为一种替代满足，替代的就是生活中所缺失的满足。 诚然，可能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异议，反对神经症的症状是性的替代满足这一论断。我 今天还想探讨其中的两个。如果诸位亲自分析研究过相当数量的神经症患者，那诸位或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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