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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讲 人类的性生活
就终结了。如若不然,驱力就会像洪水般冲破所有堤坝,将艰难建立起来的文化设施冲垮。 展,直到孩子的智力成熟到一定的程度,因为随着性驱力的爆发,孩子的可教育性实际上也 教育任务之一,让它服从于与社会规则一致的个体意志。社会也希望推迟性驱力的充分发 的影响。因为当性驱力以生殖欲望的形式发作时,社会必须将驯服和限制性驱力作为首要的 有偏向的。值得注意的是,这种错误来源于诸位自己曾经也是儿童,而且在童年曾受到教育 犯的错误就是将性和生殖混为一谈,因此阻碍了对性、反常和神经症的理解。但这种错误是 春期在他们身上觉醒的是生殖功能,它借助已有的身体和心理材料来为其目的服务。诸位所 不可能的,甚至是荒谬的。这就好像是说:儿童生来没有生殖器,直到青春期才长出来。青 至 14 岁之间突然得到这一切,即使不考虑所有的观察,这种看法从生物学角度而言也同样是 察的数量。儿童没有性生活——没有性兴奋、性需要和某种形式的性满足——而是会在 12 岁 亲缘关系。那么,请允许我首先解释一下诸位这般抵触的动机,然后向诸位展示我们所做观 们观察的正确性,否认我们有权发现,在儿童的举止和之后被谴责为反常的现象之间存在的 诸位肯定倾向于首先否认这一切,否认儿童也拥有可称作是性生活之类的这一事实,否认我 是,诸位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何等的意外,对诸位的感受而言又是多么令人尴尬的左右为难! 现在,诸位确实会用另一种眼光看待反常,而不再误解它们与人类性生活的关系,但 反常的性不是别的,只是扩大了的、将单个动势分解开来的儿童的性。 且他们也实践这些反常倾向,并以与其青涩年纪相符的程度实践这些反常倾向。简而言之, 点一点地得到了证实。由此得出,所有的反常倾向都根植于童年,儿童天生具有该潜质,而 时,记忆和联想常常追溯到童年的初期。通过对儿童的直接观察,我们从中获得的认识就一 第二项新发现。也就是说,精神分析的研究只好也去关注儿童的性生活,因为在分析症状 定以潜伏的形式存在于他们的身上。通过这种途径,我们就接触到了我之前就向诸位提过的 须假设,这些人本身就有迎合反常的因素在身上。或者,诸位如果想要这么说的话,反常必 阻碍时,在往常没有表现出倾向的人身上表现出了这种倾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必 间的关系弄糊涂了。但是,请诸位把握以下几点思考:正常的性满足遇到现实困难或匮乏的 眼下,诸位或许有了这种印象,我们根本没能解释清楚,反而将正常的性和反常的性之 依赖这样的刺激条件;可以说,对这一个个体而言,它们就是性生活的正常方式。 体制,在这些时候,显性的反常就会被触发和激活。当然,在其他案例中,反常倾向完全不 些病例中,以正常方式满足某一性驱力的困难太大,其原因可能是临时的状况或长远的社会 满足,反常的动势一定会表现得更为强烈。此外,对于显性的反常也存在类似的影响。在一 由。但诸位至少了解,由于这样一种“ 支路并行 ”的阻塞 256 ,比起未遇到现实阻碍的正常性 经症。在这一现实的挫折中,需求就走上了性兴奋的变态之路。诸位之后将会领悟其中的缘 们反常倾向的频度和强度。诸位已经听说了,无法获取正常的性满足可能会导致人们患上神 为,迄今所讲的内容就足以达到我们的目的了。但是,我们否认在揭示症状意义后高估了人 我不用花费太多功夫,就能向诸位更加深刻地说明反常和神经症之间的关系,但我认 性幻想出现的千篇一律的动作。 都可以作为一种伪装的重复及变异追溯到手淫上去,而手淫众所周知是唯一伴随着各种形式
256 原文为: “kollaterale” Rückstauu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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