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 精神分析引论 讲座 -及 - 精神分析引论 讲座 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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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讲 力比多的发展和性的组织

潮。在性的特性之中,如果取消那种由于反常而无法维持的与生殖的关系,并将生殖器的活动 置于首位,诸位就真的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更好的立足点。但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差异也就没 那么大了;这就纯粹变成了生殖器官与其它器官的对立。但多重的经验向诸位表明,其它器官 可以代替性器官获取快感,比如正常的亲吻,比如在酒池肉林中对反常行为的实践,又比如歇 斯底里的症状,诸位现在该如何面这些经验呢?刺激现象、感官冲击、神经支配,甚至还有以 性器官为本的勃起过程,它们被移置到其它较远的身体部位上(比如:向上移置到头部和面 部),对这种神经症来说是相当正常的。以此方式可证,诸位所认为的性的特征,没有哪个是 可以站得住脚的,于是诸位只好决定以我为范例,将童年早期那些追求器官快感的活动也囊括 到“性”之中。 现在,请诸位针对我的辩解再进一步斟酌两点。正如诸位所知,发生在童年最早期的那些 可疑却无法确定的寻求快感活动,我们之所以说它们与性有关,是因为我们的分析之路从症状 出发,通往寻求快感的活动,而我们途经的材料就毫无争议与性有关。我承认,这些活动本身 并不一定因此就是性活动。但请你们考虑一下类似的案例吧。设想一下,我们无法从种子开始 观察苹果树和芸豆这两种双子叶植物的成长,但在这两个例子中,我们都能从完全长成的植物 个体回溯到它们刚刚发芽时长出两片芽叶的发展历程。这两对芽叶看上去没有差别,在这两例 中完全一样。那么,我会因此就假设它们真的是同一种植物吗?苹果树与芸豆之间的特定差异 是之后才进入植物中的吗?还是说,在生物学上更正确的做法是,我相信尽管看不出芽叶的任 何差异,但这一差异在发芽时就已经存在呢?当我们将婴儿进行活动时的快感称为性快感时, 我们做的就是同样的事。是否一切器官快感都可以被称之为性快感,或者,在性快感之外是否 还存在着其它配不上这个名称的快感,我无法在这里讨论。我对器官快感及其产生条件了解太 少,考虑到分析具有倒退追溯的特征,如果我最终找到了目前无法确认的因素,我也完全不该 感到惊讶。 还有一点!即使诸位能说服我,将婴儿的活动视作是非性的比较好,但总体上来说,对于 诸位所断言的儿童在性方面的纯洁,诸位的收获很少。因为在三岁前,孩童的性生活就已经摆 脱了这一切的怀疑;此时,生殖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或许往往会出现一段婴儿自慰时期,获 得生殖器的满足。性生活不再缺少心理上和社会上的体现。客体选择、对特定人物的柔情偏 爱,乃至对两性中某一性的抉择、嫉妒,这些都在精神分析出现之前就通过公正独立的观察得 到了确立,并且可以由任何一名愿意看见它们的观察者所证实。诸位会提出异议,但受到质疑 的并不是早期柔情的苏醒,而只是这种柔情所具有的“性”特质。儿童在三岁到八岁间就已经 学会隐瞒这一特质了,可诸位若是细心,就至少能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种柔情在“感官 上的”动机,然后,精神分析的探究就能轻而易举地为诸位大量提供尚且缺少的东西。这一生 活时期的性目的与同时进行的性探索有着紧密的关联,对于这些性探索,我已经为诸位给出了 若干样例。这些性目的中的一些反常特征当然是取决于儿童体质上的不成熟,因为孩童自己还 未发现交配行为的目的。 大约从六到八岁开始,可以注意到性发展过程中的停滞和倒退,在文化上最适宜的情况 下,这段时期可被称为“潜伏期”。潜伏期也可以不表现出来,它无须全面导致性活动和性兴 趣的中止。进入潜伏期之前的大多数经历与心灵动势会被幼儿的失忆抹去,这种遗忘是我们已 经探讨过的,它掩盖了我们最初的青春,使我们与之疏离。每个精神分析都面临着这样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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